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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琛x昭月(四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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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琛x昭月(四)

天旋地转里,季琛还未看清苏涿光的动作,便已发觉自己被紧紧缚住,动弹不得,旋即眼前现出两个宫廷侍卫扮相的人,赫然是为公主的侍卫,其旁是事先备好的马车。

此番季琛伏在马车前,费劲直起身,对苏涿光道:“苏浮白!你怎么也跟着胡来!快把我解开…我自己有腿,可以走到皇宫里去面见公主,这样绑着我…成何体统?传出去我这脸还要不要了?”

苏涿光面无神色,“吵死了。”

言罢他折过身将离,丝毫不顾季琛渐高的嗓音。

苏涿光今日来此,自是姑母所托。因昭月相帮乔时怜出宫,姑母应了昭月,会把季琛叫来给她,随后却是让苏涿光想法子,还昭月这一人情。

恰而季琛写话本相传于京城的事,被当事人知悉,故苏涿光二话不说,选择了最简单也是最省事的办法,把季琛送到公主面前。

这季怀安不是一直躲着昭月,一见着公主跑得比兔子还快么?

把他绑起来,没法跑不就得了。

徒留季琛看着远去的苏涿光,急急喊道:“喂!苏浮白!你回来!”

眼见苏涿光是铁了心要把他强行送到公主处,季琛转而把目标放至马车边杵着的两个侍卫,但愿自己这巧舌能蒙混过关,将他们暂且骗过去,让其放自己一条生路。

季琛勾着笑,欲把暗自编造的措辞言说时,却闻苏涿光不咸不淡的声线从前处传至。

“季怀安如果说话,你们一个字也别听。”

话落时,俩侍卫不约而同地戴上耳塞,“季大人,得罪了。”

季琛:“……”

这下是真没辙了。

及马车行至宫墙下,季琛倚在车厢内,估摸着已是到了禁军值守的宫门。

果不其然,陆升的嗓音从车帘外传来,“殿下今日又出宫玩了吗?”

侍卫略有迟疑地答着,“是这样的…”

话还未完,正逢车帘被风吹起一角,现出其里,季琛被五花大绑,整个人横斜在车内的情形。

陆升:“?”

陆升先是见着公主马车内竟绑了个男人,以为这俩侍卫吃了熊心豹子胆,公主尚未有婚配,光天化日带了男人进宫。

但见那男人勉强蹭起身,天光半覆其面容之上,衬出那双噙着浅笑的眉眼,陆升才得见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季琛……

“这是…公主殿下的意思?”

陆升近来听说,公主对季怀安独垂青眼,凡是二人俱在的宴会,都会发生些稀奇古怪的事情。

譬如,季怀安席上的酒菜屡屡莫名被搅,旁人饮了他的酒,必是三天才能醒。反观其本人,出宫路上总是鬼鬼祟祟,时常搭话搭到一半,人就不见了影,随之而来的,则是寻他的昭月公主。

不知情的,皆以为季怀安惹上了这宫墙内最不能惹的主,唯有陆升知晓,这不过是二人增进感情的把戏罢了。

当今圣上对昭月公主宠爱颇深,凡是公主所请,无不有应,甚至特许公主的马车可行至寝宫,不必换轿而行。眼下绑着季琛入宫既是公主的意思,他也不好忤逆,只需配合公主装作不知即可。

故陆升不假思索地招了招禁军示意,“进去吧。”

季琛正欲对陆升求救,眼见他就此放行,季琛忙不叠喊着。

“等等!陆统领——”

车帘被无情撂下,季琛还想说什么时,唯听那道一熟悉的嗓音从车厢外传来,让他神色一顿,急忙闭了嘴。

只听昭月问着:“陆统领,今日当值?”

紧接着是陆升答言,“是是是,属下方放行了殿下的马车。”

“那走吧。”

昭月说着,撚起车帘瞧见其里季琛被缚的模样,旋即柳眉稍横,她恼道:“你们把他绑着,他怎么照顾本公主?”

季琛趁势对侍卫说道:“殿下都发话了,两位给我松个绑吧。”

等他行动自如了,找机会离开还不是轻而易举?

侍卫垂首道:“回禀殿下,这是苏少将军交代的…以防季大人逃跑。”

昭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既是如此,那就这样绑着吧。”

侍卫齐声:“是。”

季琛:“……”

不多时,昭月在侍卫的搀扶下,踩着杌子登上马车。

为了给公主挪空地,季琛已是被侍卫搬至一边,还极为“贴心”地给他松了手上的绳子,让他能够好生坐着。

淡淡幽香随风袭来,他瞥见那烟粉罗裙徐徐划过车缘,一步一行间,珠玉轻叩的清脆声渐近,昭月已坐在了他身侧,只隔几尺。

眼下二人同处一狭小车内,季琛不由得结舌道:“殿、殿下…今天,天气不错。”

昭月恨恨地盯了他一眼,“是啊,不去和你的那些姑娘们赏花下棋,可惜了。”

季琛只得辩解:“殿下,臣那是公事…”

他确实很多时候迫于无奈,为了维护一些人际关系,不得不作陪。

昭月反问道:“本宫问你,听从我的命令,是不是公事?”

季琛知她话中带怨念,因近来他总是对她避而不见,如今才算是有搭得上话的机会。

他劝言道:“事有急缓之分,臣非是不听从殿下命令,只是诸多事务缠身,臣不得不离开……”

昭月侧过身移近,望着屈身在角落难以动弹的季琛,轻飘飘来了句:“季怀安,你挺忙啊。”

“本宫去御史台问过了,这两日你休沐。”

眼见她逼近于前,季琛赶忙垂下眼,“臣最近身体不好,偶感风寒,怕是会染给公主…”

昭月讽道:“身体不好,腿脚挺利索?”

季琛只好埋头作咳,“咳咳咳,臣真的…”

昭月说道:“本宫的寝宫有御医,传来给你看看。”

季琛叫苦不叠,恳切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臣这是积劳成疾,寻常的药用不了,需回府。”

却闻马车内久未有回音,唯有车轱辘行过青石路的嘎吱声响。

季琛觉着奇怪,方擡起头时,正撞上昭月灼灼的目光,那面上恼意未消,嗓音尤寒,“季怀安,你再找一句借口试试?”

她真的生气了。

季琛抿了抿唇,服软道:“臣错了。”

昭月咬牙切齿,“错了,下次还敢?”

季琛一时不知该作何言说,“臣…臣……”

昭月凝睇着他略有闪躲的眼神,直言问着他:“季怀安,你就这么厌烦我吗?”

闻及此,季琛当即反驳:“臣绝对没有!”

昭月俯下身,半撑于他身前,紧紧捏着他胸前的绳索,万般不忿道:“那你为何躲我?”

为什么会躲?

这个问题季琛也不知答案。

他究竟是在躲昭月,还是在逃避?

逃避那个不愿直面答案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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